“我们愿意!”
“好,那就拿上刀,随我去追匈奴!
追上他们,让他们为整个村子陪葬!”
杀气沸腾的呼喊声随着烈火冲上天际,许君君沉着脸领着六人飞身上马,顺着马蹄印一路急追。
此刻,梁州城内,得到消息的霍祁明面色铁青。
“霍少将军,梁州附近不知从哪儿潜进几队匈奴,他们在周围几个村庄截杀肆掠,将被杀百姓的头颅割下扔到城墙示威。
现在,整个梁州城人心惶惶,百姓们都不敢出城了。”
听见属下禀告,霍祁明握着剑戟的大掌嘎吱作响:
“派人追击没有!”
“已经派了,可这些匈奴仿佛很熟悉梁州附近地形,总能在追击队伍下消失隐藏。
到今天为止,已经有六个村庄相继被屠,再任这些匈奴残杀下去,梁州恐将生乱。”
属下声音越来越低,霍祁明眼中怒火越烧越旺,到最后咚一声将剑戟砸在地上,怒声下令:
“立马集结三百人马,本将军亲自前去截杀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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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为难:
“老夫人那边怎么办?”
“祖母身子不好,这事别告诉她。”
说着霍祁明压下眼底怒焰,大步走出练功房。
……
许君君与陈六几人一路追踪,终于在次日夜晚,找到那群匈奴人踪迹。
匈奴长相凶悍,体魄强健,一百多人集结在一处,贴着山脚藏身,像潜伏在山脉中的毒虫。
他们警惕性极高,人人背背弓箭,腰插短刀,肋挎直刀,是最标准的突击姿态,若许君君几人贸然上前,恐怕还没靠近这群人三尺之内,就被人射成刺猬。
陈六跃上树梢,仔细眺望了会儿,飞身下树禀告:
“许少爷,这些匈奴手中武器齐全,仅靠我们七人,无法相抗。”
许君君几人马匹系得远,就怕弄出声响,让对面这群匈奴人察觉。
眼下听见陈六此话,许君君拨开挡眼的树枝,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处吃肉喝酒的匈奴人。
“你们可有人会匈奴语?
能否靠近,窃听他们对话?”
许君君不是蠢人,这些匈奴不明不白出现在大圣境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若是能查出这群匈奴真正目的是什么,她去见霍老夫人时,也能将真相告诉霍家,挽救更多百姓性命。
两军交战,战火侵袭下最痛苦的就是边疆城池周围的百姓,亲眼见过良善热情的村民,半日不到,便覆灭在匈奴血刀之下,许君君再也做不到置之不理。
眼下除了替村民报仇,最重要的,就是弄清这群匈奴人偷潜入境的目的。
陈六诧异看了许君君一眼,几息后,看向身后兄弟:
“陈十一会匈奴语,可上前偷听。”
许君君松口气,看向这个叫陈十一的男人,压低声道:
“你上前时小心些,别被发现了。”
见那群匈奴人扎营后准备做饭,许君君看向陈六,掏出一个瓷瓶交到他手中:
“你找个你们六人步伐最轻盈的,悄悄潜到河边,等他们取水做饭,便将这软骨散倒入河水中。”
许君君镇定聪慧的样子,引得陈六几人脸色微变,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了丝丝钦佩。
“这个交给我吧。”
将瓷瓶握进手中,陈六一纵身便消失在六人眼前。
他一动,陈十一也动了起来。
借着黑暗掩护,悄悄接近那队匈奴,趴到一边听他们谈话内容。
这时,匈奴们扎好住处,正燃起火堆,边做饭煮肉,边高谈阔论白日丰功伟绩,言语粗鄙下流。
“今天白天那对母女真够味,细皮嫩肉的,可比我们那儿的女人好玩多了!”
“要不说大圣朝女人跟水一样呢,等我们将大圣打下来,就能天天让这些女人服侍我们,那滋味,要多爽有多爽!”
“老早就听说梁州有那个什么霍家少将军霍祁明坐镇,来之前,我还做足准备,现在一看,这个霍祁明只是个拿我们没办法的窝囊废!
派出的人再多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连我们毛都摸不到。
来来来,兄弟们,喝酒喝酒,喝完酒,好好睡一觉,明日再寻个村庄玩玩女人,顺便割几十个头颅,送到梁州脚下,让霍祁明那龟孙子好好看看,我等勇士是何其威猛!”
回想起白日痛快,几人嚣张的大笑起来。
旁边一个视察匈奴人走回来,看见他们行为放浪,怒骂道: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