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瑾冷笑,她的自愈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在看什么?”霍延州见傅聿瑾一个人坐着喝闷酒,悠哉悠哉地走过来,坐在傅聿瑾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沈唐。
霍延州了然一笑,“在看你老婆啊,你怎么回事,真把她忘了啊?”
傅聿瑾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我之前有多爱她?”
霍延州听傅聿瑾问这个问题,看着他眼底略带迷茫的神色,觉得稀奇,直接轻笑出声,“你问我那我只能说,那是你视若生命的女人。”
傅聿瑾眯了眯眸子,看了眼霍延州,目光重新放回沈唐身上。
所有人都说他爱她,但他的记忆里真的没有半分她的记忆,这一年他的记忆陆陆续续恢复了不少,唯独这个女人,一丝记忆都没有。
所以他对他所说的视若生命的爱,根本毫无概念,只觉得他们是在夸大其词。
霍延州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傅聿瑾的肩膀,“兄弟,听我一句劝,对人家好点,不然等你恢复记忆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保准想抽死自己。”
傅聿瑾抬手将肩膀上的手扫掉,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少夸张。”
“还不信,到时候别哭。”
傅聿瑾没再听霍延州说的,继续灌了几杯酒。
寿宴还在继续,沈唐给老夫人准备的蛋糕被送了上来,傅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