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菡脸爆红,心跳快跳出胸膛,她匆匆说了句‘不用’后,立刻利索的关上门。
关门后,她用手捂住自己绯红发热的脸,想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她羞窘又震惊,他是怎么能一脸淡然说出这样的话的。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被她视为猥琐男敬而远之。
可是换成是他说这样的话,她却忍不住浮想联翩,还隐隐觉得口干舌燥。
她轻手轻脚脱掉衣服,打开淋浴,让水流冲刷自己躁动的内心。
门外,景峤背靠在卫生间旁边的墙壁上,听着一门之隔内传来的徐徐水声。
活了这么久,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流氓。
指尖还残留着她背部肌肤细腻的触感,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闭上眼睛,眼前却浮现出她优美白皙的颈部,和渐渐红透的耳根。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在她背上滑动,甚至他的脑中还叫嚣着,再往前...
他喉结上下滑动,呼吸微乱。
身下传来紧胀感,他知道,他动情了。
深呼吸几次,他想到她背部的伤,又想到她两天前的可怕经历,她哭得红肿的眼。
他陡然清醒过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一菡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换好睡衣才出来。
让她大大松一口气的是,大概是因为她进门前被他一句话弄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刚刚没有再体会到前两天她一个人呆在卫生间时那种不期而来的恐惧感。
景峤正拿着一本书慵懒靠坐在沙发边缘上,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
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抬头看来,看到她湿哒哒的头发时,他皱了皱眉,放下书站起来朝她走来。
“怎么没吹头发?”他问。
经过洗澡时间调整,林一菡已脸色如常,她解释道:
“我一会再吹。”
景峤却走进卫生间,再出来时他手上拿着吹风机,他将她牵至沙发上,自己则将吹风机插上电,说了句:
“虽然屋内有暖气,到底是冬天,早点吹干比较好。”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替她吹头发。
林一菡有些受宠若惊,忙看着他道:
“我自己来就好。”
景峤手中动作不停,“你是伤员,要有伤员的觉悟。”
暖风轻柔地笼罩她的头,这份温暖也传递到她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