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已不成片段,常人已听不见。
一只雄鸡之前不知道在哪里住着,竟然没死。这时从火堆里,尾巴都着火了,痛得不断的叫着。
黑无常白无常双脚踩到这里,“走了。”
“走了。”
黑影们望着泛白的天空,头不回,随着两位无常走入了幽道里。
太阳掀开夜幕,天下皆白。
残存的人,一个个从废墟中爬起。吴镇已烧个精光,唯有祠堂全是由土、砖砌成,表皮烧得焦黑。
王垣、袁道纯找到马志远的时候,已经没有气了。
“马道友。”王垣的嘴哆嗦着:“要是我与你境界相仿,死的恐怕也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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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定痛呼道:“某害了你啊!”
悲戚的同时,伤口再次崩开,大片大片流血。
“胡大先生,回丰海城后,我自向道长请辞!”
胡大先生冷笑:“戴罪立功都不肯,这就要逃了!那老虎当真那么可怕?”
帮忙包扎的青壮小声说:“谁能不怕?”
胡大先生,为之一窒。
又软言劝彭定道:“丰海也就几人能派上用场,你要是走了,又能找到旁的甚么人?”
彭定喃喃道:“道长,非得让他出马!丰海大劫,首当其冲,就该是他。他怎能置身事外!”
胡大先生没应答,但心里也有几分赞同。
此夜亡故的可不止一个马志远。
柳五仁、卢舍予以及诸多青壮。
可笑的是,韩山不知什么时候逃了,帮忙收尸的时候又跑了回来。
看见柳五仁的尸体的时候,还假模假样的叹息:“早告诉你了,该逃的是要逃的。”
更加深了彭定的恶感,胡大先生叹道:“逃本非罪,他的罪名只有假扮道士一项。可我们这些真的,又和假扮的有什么区别?”
“尘归尘,土归土。若有来生,千万不要再轻易寻死!”
袁道纯帮他整了整他的衣着,“老朽在这里也派不上用场,不如将他的尸体送回家去,让他魂归故乡。”
韩山随他说:“我也去,我也去。”
胡大先生也有些厌烦,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