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指使过来了两个小乞丐,第三次直接将信扔进了那几个凉州护卫的院子里,这一次更是出乎意料,居然用尸体传信。
自始至终,此人行事都万分谨慎,让人无迹可寻,唯一相同的便是那撕去了四角的帕子。
这人倒是自信,每次都似乎十分笃定能将那帕子传到自己手中。
而对方每次传信,无不给他们带来巨大震撼,甚至因此逐渐揭开了幕后神秘势力的面纱。
这一刻,谢怀玉更加迫切地想要见到那无所不能的神秘传信人。
这期间,梁武和邹绪一直在翻看地上的尸体,见谢怀玉回过神,忙对几人解释道:“此人是个练家子,且功夫不俗,应是从小习武之人。他身上的伤口都是被同一利器所伤,致命处在胸口。此人身上陈年旧伤也不少,可见他时常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恐怕是被人从小培养的杀手或死士。”
众人听得认真,谢怀玉忽然问道:“看看他嘴里是否有毒。”
邹绪忙道:“看过了,没有。”
谢怀玉有些失望,难道这人和林姨娘不是同伙。
梁武忙道:“但凡武功高强之人,都十分自信,他们宁肯拼尽最后一滴血,也不屑于服毒自尽,嘴里没有毒药也属正常。”
说到这里,梁武脸上露出几许好奇之色,见几人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梁武继续道:“ 倒是将此人杀死的那一人,颇有些手段,不按常理出招,颇为……诡异。”
似乎怕众人听不明白,梁武指着那尸体大腿上的几处淤伤,补充道:“那人下三滥手段十分纯熟。”
这回大家都听明白了,邹绪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谢怀玉一直盯着那尸体有些出神,此时又不自觉地退后几步,仔细端详这人身形,忽然道:“看此人身形,倒是和那日绑走杨姑娘的人有些相似。”
他这话孙尚书父子没什么感触,吴胜生却颇为吃惊,他几乎没有思考,脱口问道:“此人莫非是杨兄弟几人杀的?”
谢怀玉听得一愣,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就那几个镖师,如何知道三年前连阳镇发生的事情,据吴胜生说他们那时候还在凉州的大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