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可以继续安安稳稳,堂堂正正地推进官家吩咐的军备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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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郎中失魂落魄地站在工部尚书的府邸门口,看着那怎么也敲不开的大门。
还有那从门后边传来的充满不耐烦的喝斥声,此刻的他犹如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
晃晃悠悠地迈着那显得有些踉跄的脚步走在那空荡荡的巷道。
华灯已然高悬,此刻府中,想必已然乱作一团,而自己当真可谓是求告无门。
两位侍郎,还有尚书,全部都将自己拒之于门外,接下来,自己又还能去哪?
想到自己在蔡相府门口跪求,结果被蔡相府的家奴抄棍打走。
感觉自己如今就是一条丧家之犬的许郎中不禁满目悲凉,含着泪水,打量着不远处的歪脖子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腰畔的腰带……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灯笼那昏黄的灯光,朝着这边照来,旋及,许侍郎就听到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嗓音响了起来。
“好好好,许郎中,你可是让我等寻得好苦啊……”
“尔等何人,寻本官做甚?”许郎中眯起了两眼,朝着那边望去。
灯笼渐近,许郎中终于看清楚了,一名官吏,身后边跟前十余名身形彪悍的壮汉。
“某乃皇城司干办,今日奉了上官之命,特地来寻许郎中,愣着做甚,走吧……”
“皇,皇城司?”许郎中的脸色陡然一白,嘴皮了都开始哆嗦起来。
“本官与你皇城司何干?”
“哎哟,你这话问得好,本官也不清楚,伱到了皇城司,自然就知道了,带走!”
随着那名皇城司干办一歪脑袋,一帮手下径直扑将过来。
直接就将许郎中扭住,许郎中拚命的挣扎着,嘴口欲大声呼叫。
刚吆喝两声,结果后脑一疼,整个人软绵绵地瘫掉,任由那些人拖着自己而去。
在意识失去的那一刻,许郎中的脑子里边只有一个念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