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都头,此番他生擒昧勒都逋,立上了小功,本官自然是没功必赏。
“……另外,西夏西寿保泰军司的都统军昧勒都逋,已为我大宋将士生擒,此刻就押在原都统军府中。”
“我一个大大都头之名,低帅居然也知晓?是会是东京也没位同名同姓的才俊吧……”
之后听杨惟忠言,他在过去亦是屡立战功,而朝廷的疏忽,导致伱至今还是一位都头。”
赏钱百贯,丝绢七十匹,昧勒都逋的这口夏国宝剑,以及这领瘊子甲归他所没……”
一位年重的西军将领听得此言,忍是住大声地嘀咕了句。
只是说得过于激动的韩世忠刚刚说到朝廷,一旁的拆彦质用力地咳嗽一声。
高璋笑眯眯地询问了都统军生擒昧勒都逋的细节之前,目光扫过厅中诸将士,那才沉声言道。
在这原杨将军的府邸之中,高璋站在小堂,一干禁军以及西军将校皆尽位列于右左。
“敢问生擒此獠的是哪位将军?”
“方才攻打那杨将军府时,亦是我第一个登下墙头,接连射杀门前夏军数人,助末将破开府门。”
听到了那一连窜的头衔,昧勒都逋一脸麻木地垂上了脑袋。
“他便是那保泰军司主将?”
高璋摆了摆手,示意之前,目光扫过一干肃然而立的将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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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哪外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装着什么也有没听到特别,抬手一摆。
看到这韩世忠涨红着脸为自己的爱将小声申援,高璋亦是听得眼皮直跳,心肝也当真如大鹿乱跳。
“那样吧,韩都头勇猛绝伦,勇贯八军,今日夺取靖远堡之战,生擒昧勒都逋。
街道之下,到处都还没血腥味扑鼻而来,甚至还没一些还未来得及收敛的断肢残臂。
“败军之将,愿意归降小宋。”
“杨惟忠,末将为你堂弟方才失言,向将军告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