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的不是我!怎么会有人蠢到,把所有证据都推到自己身上?”
当男人处理两个字落地,沈思宁看上去惊慌失措开始求饶。
实际上她话里话外,都在引导Verruckt往别的地方想。
毕竟这个男人很多疑。
“我要是杀手,肯定早就跑了,也不会这么明显地引起怀疑。”
她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Verruckt居高临下观察着她的每一丝神情,眼前的女人,和那个在实验室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杀手,完全不同。
但爱丽丝刚才说的也对。
所有证据都推到她头上,看上去就像是杀手做好的局。
当然,也不排除是她自演自导。
茶水间里一时间,安静到只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众人也都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让我相信你也可以。”Verruckt嗓音冰冷道:“把衣服脱了。”
虽然胳膊上的明显伤口可以遮掩,但他记得不久前和那个杀手交手的时候,彼此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伤痕。
众人不明所以,听到这话都浅浅地倒吸一口气。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将头低下。
就连Jareth都诧异地看了自家Boss一眼。
这不是他了解的Verruckt会做的事情,没有人能用上这样的自证方法,因为被怀疑的人在此之前,早就被杀了。
除了这个爱丽丝,无人例外。
Jareth忽然想起他不久前还在说,Verruckt只给了爱丽丝一次例外,没想到第二次这么快就又来了。
旁边的沈思宁早有准备,所以伸手擦掉自己的眼泪,带着希冀地开口。
“脱了,就可以不死吗?”
Verruckt看着沈思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有可能。”
“好。”沈思宁深呼吸一口气。
她脸颊通红,看起来很是羞耻,但确实上手将自己的上衣脱掉,露出里面简单的白色紧身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