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与皇家有关的有10来家。将军是想问宇文柔私访渝州的事吧?”凌梦之反问道。
聂允没说话。
凌梦之继续说道:“将军,宇文柔在找的,正是你父亲啊!”
这个消息像个炸弹一样在聂允心中点燃了,不动声色的憎愣片刻,看向凌梦之,示意她继续说。
凌梦之目光扫过傅商言和瑾涯,不知此事当说不当说,犹豫之时,聂允说道:“无妨,继续说。”
“我在河州监牢里的时候遇到一个男人,他说自己是晋国皇子罗青景的贴身仆人,和他一同前来的,罗青景作为质子嫁给了当朝宰相,也就是你母亲,而他作为非法入侵被抓了起来。”凌梦之见聂允默许了,便没有了顾忌,“此人也被将军从狱中带出来了,此时应该在军中。”
聂允搜罗脑中信息,当时确实有这么个人:“楠竹?”
“对。将军好记性!将军不妨叫他来问问,宇文柔找你父亲的原委,他想必会更清楚一些。”
父亲是晋国皇子的事让聂允感到诧异,作为他的女儿,竟然不知自己父亲的身份,这多少让她有些挫败感。
“去把楠竹叫来,顺便把我师姐也叫过来。”聂允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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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凌梦之就把两人叫了过来。
聂允说道:“师姐,梦之,去告诉你们手下的人,剿匪我们已经剿完了,大家也不欠我的了,是去是留,自己安排。”说完,聂允挥了挥手,也不看她们,让她们出去。
和这群人相处这么久,也有了些感情,说散就散了,的确有些舍不得。但是事先说好的,她也不想食言。
“聂允。”傅商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聂允仿佛在安排后事一般的行为,让他觉得此次出征一定不简单,他拉着她,担忧的看着她。
其他人也是同样忧心忡忡的看着她。
聂允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这些安排不是因为我出征,只是想把之前的事都了结了,一直拖着大家,我也挺过意不去的。去安排吧!”
苏玉罗和凌梦之也不好多问,便下去了。聂允才问了楠竹关于父亲的事。
楠竹不是别人,正是比武赢了的那个男人,一手太极打得炉火纯青。楠竹说道:“主子和宇文将军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主子突然被安排和亲,宇文将军曾大闹皇宫,因此还被罚禁足半年,直到主子到了聂国。”
“宇文将军虽是武将,对主子却温柔至极。在晋国,他们二人可是一段佳话,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成亲。想必宇文将军是听到主子失踪的消息,所以找来的。”
“我父亲来过军中,你为何没和他相认?”聂允问道。
“主子从晋国带来的护卫都遇害了,会从宰相府跑出来,处境必定不容乐观,我担心我与主子相认,会给他添麻烦。”
“你功夫如何?”
“今日和队里的人比武,略胜一筹。”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楠竹告了辞,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身说道:“聂将军,初次见面时我便觉得你面熟,现在想来,你与年轻时的宇文将军简直如出一辙。”
说完,他便出去了。剩下的二人不可置信的看向聂允。听他这么一说,傅商言也觉得聂允有几分像宇文柔。
聂允不曾照过镜子,这一世也不知自己长的什么样子,周边也没有人说她丑,想来应该还是看得过去。
聂允挥手,让他下去了。
此次出征不知需要多久,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傅商言和父亲,虽然有暗卫,但渝州城内卧虎藏龙,所幸商业大多打着庆渝王的名号,那些人不知道背后操作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