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什么事情深夜来访?”场上毫无胜利的希望,庆渝王此时已是热锅上的蚂蚁,晋国人不会是想趁火打劫吧?“宣。”

晋国使者没多久便上来了,拱手一礼,说道:“拜见庆渝王,王爷千岁千岁……”

“免了免了,有话快说。”

“宇文将军吩咐,晋军可助聂国守住嘉陵关。”

“什么条件?”

晋国使者看了聂允一眼,就这一眼,庆渝王心里警铃大作,也朝聂允看去。

“你安排的?”庆渝王质问聂允。

“王爷,属下何德何能?先不论属下与宇文将军平生素未谋面,更无私交,这国家大事,也不是属下这个无权无势之人所能干涉的。”聂允态度谦恭,解释道。

庆渝王想想也是,聂允近日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不知晓嘉陵关一事,怎么可能与宇文柔有来往。

“快说,什么条件?”庆渝王问来使。

“将军说了,有两个条件,王爷可自行选择。第一,割让渝州;第二,宇文将军只认可聂允将军,由聂允将军率军,她便愿来支援。。”

割让?这和打了败仗又有何区别?第二个条件太过于蹊跷,聂允率军?这是为何?刚刚聂允还说与她没有私交:“大胆聂允!竟敢私通敌国,来人,把她抓起来押进大牢。”

聂允看了晋国使者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是被摆了一道啊。

宇文柔为何要陷害她,答案呼之欲出,她都用不着思考。

自己拿父亲威胁她,她便让自己深陷囹圄。但是她也只是试一试,并没有想到父亲居然有这么大的作用,居然能牵动整个晋国最大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