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玉。是不是很久没有收拾你了。你给本王站住。”说着就追赶了上去。
关押淑太妃母子的天牢里……
苏锦似好似一夜间又沧老了几岁,鬓边的青丝已是泛着银色,眼角的皱纹也加深了许多。
苏锦似背对着牢门,知道有人来了,此时此刻能到天牢来看她的,除了白琅华那个贱人还会有谁。
“你来了。是不是我的死期将至了。”苏锦似一副面如死灰的准备迎接死亡的来临。
“淑姐姐,何故如此。哀家从未想过让你去死,相反我更想要你活。”白琅华在牢门前来回踱步,还不忘补充一句“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受。”
“哈哈哈……哈哈……”苏锦似仰天长笑,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淑姐姐,就没有什么想同哀家说的。”白琅华看着与自己斗了半生的女人,心里顿时有点同情起她来,自古不都是:可怜之人,定有可恨之处。
“白琅华,我无话可说,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当年要养虎为患,没能第一个铲你。”苏锦似有点悔不当初,接着又述说起自己以前的那无数个难捱的日日夜夜“你是不会体会那种从天亮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我可是大夏名门望族,论身份以及地位自是不输你的,可是自从你来到大夏,便夺走属于我的一切,先帝是那么的爱你……”
“爱……”白琅华打断苏锦似的话“淑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些什么,难道淑姐姐不会不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么。”
“先帝与你形影不离,打情骂俏也会是假的不成。”苏锦似还真的不信……
“淑姐姐,眼见未必是真……”白琅华悠悠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曾经哀家也是这般认为,先帝对哀家是真爱,可后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淑姐姐,你可知道有个叫燕染霜的人么。”
燕染霜,这个名字是如此耳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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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似像似想到了什么,一下就瘫软在地。
“淑姐姐是想到什么了吗?你我以及先帝后宫里边的那些个娘娘们,都只是她的替身而已。”只是她很清醒,没有一点一点儿陷进去,要不然就像今日的苏锦似一样,为执念而活着,变成恶魔恶鬼“想死并不难,而活着更需要勇气。”
白琅华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天牢。
是呀!想死不难,一头撞死岂不是简简单单,而活着则是需要勇气。苏锦似回想起这大半辈子都活在仇恨与执念中是那般的不值得,仿佛一下子便看透了一切。
傍晚时分,接连二道圣旨颁布:
第一道废淑太妃母子为庶人,将淑太妃母子的名字从皇家族谱上除掉名字。
第二道以乱天下,谋朝篡位之名,赐以毒酒让淑太妃母子自行了断。
就在大家觉得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驶离碧泉宫,马车里坐的是,不再是淑太妃的苏锦似,以及不是景王的叶墨城,赶着马车的车夫是?对了正是于婉娘……
他们这是要走遍天涯海角的架式,简简单单的,安安静静的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
白琅华站在碧泉宫的墙楼之上,亲自目送这于她斗了半辈子的人,就这么走了,她不也是想着能有一天,他她也可以不带任何东西的,离开这里。
“太后,夜深了,小心着了风寒。”勤嬷嬷拿了件灰色的披风为白琅华披上。
“无妨的,人也送了,咱们也回吧!”白琅华隆了隆披风往城楼下走去。
后边跟着的一大群侍从也是默默的跟上。
他们不知道前边那位----大夏朝,至高无上的太后娘娘在想什么,他们只知道少说话多做事便是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