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时臣和金闪闪在不断的挣扎。
这一刻他终于有些体会到刻印虫在身体中的感受了,现在他们也正被海魔将特殊的、细小的触手刺入各处皮肤。
那对于人来说是极致的痛苦,神经都在被侵蚀,血液流失,也无法让他们解脱,他们就像困在人偶中,但人偶发生的一切他们都可以感知到,甚至是千倍万倍的感知。
那极尽的折磨。
对时臣这个普通魔术师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他也从为忍受过这样的痛苦,这一主一从,如此憋屈的承受着吉尔·德·雷的改造。
他们只能通过幻想其他的事情来缓解这样的痛苦,尽可能的让老子不去思考痛苦……
先是对彼此的埋怨,
之后就是对言峰绮礼的怨恨、对剪辑站的憎恨……
将可以埋怨的、可以痛恨的通通记恨一笔,最终在无法挣脱的绝望中他们终于思考起自己的问题。
悔不该自大,导致自己的能力被封印,沦落到这样的下场。不仅被一个小丑追杀,现在还要成为一个精神失常的人的实验怪。
悔不该心急,与言峰绮礼直接撕破脸皮,如果继续虚与委蛇的话,或许就不会被追杀,就不会遇到这样的状况呢?
两人各有悔恨,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吉尔·德·雷目送着海魔将它们拖入水中改造,脸上有一瞬间的怪异笑容,背后似乎出现了不可名状的生物的虚影。
祭品……很满意。
吉尔·德·雷继续寻找他的圣女,很快,他便遇到了,看到了那个自己一直寻找的“圣女”。
正在向卫宫切嗣赶去的阿尔托莉雅停了下来,脸色难看,servant的气息,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恶!
为什么计划总是被打破?
为什么关键时候总是有人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