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神医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他只是心疼的看着翁三七,“三七,是祖父的错,是祖父对不起你,祖父早就该带你离开的。”
“祖父,您别这样说。”
翁三七走上前,轻轻抱住了翁神医,
“若没有祖父,三七早就死了,哪里还能像是现在这般活的逍遥自在,何况周姑娘说过,女子不比男儿差,我们女子的贞洁,也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那周姑娘,是上次来的那个小姑娘?”
“嗯。”
翁三七说起周洲,唇角也有了些许笑意,
“周姑娘是个极其好的人,她的眼界比我宽阔许多,我和她聊天时就觉得她是个奇女子,祖父,周姑娘都能敢爱敢恨,您觉得三七会差吗?”
翁神医心情百感交集。
他活了一辈子,觉得自己活的还不如两个小丫头通透。
只是想到三七是被宋邺行逼迫,心里却又很是不忿。
翁三七看出他的气愤,轻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翁神医闻言,神色好看了许多,却又满是心疼。
“你这孩子,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和祖父说?”
“只是不想祖父难受,也不想主帅和少将军为了我对抗他们,将军府的形势已经很不乐观了,我不能再拖累主帅他们。”
“那……三七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