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观察了一会，突发奇想。

小的自己能观察大的自己，大客厅。那大的自己能不能观察小的自己？

越想越想看，于是小飞就想更换观察主体和角度。然而，下一刻，自己回归了主体，就像主动终止窥月秘术一个效果。

小飞呆了一下，不是，我没想这么回来的，没想结束窥月秘法的。

小飞开始了反复尝试，希望能把握住切换主体与结束窥月的差别，让大小飞观察小小飞。但困难的是，小小飞总在一瞬间就被取消了，回归到主精神海里。

试了很多遍，小飞觉得目前无法避免自动退出窥月和精神回归。那就修改窥月密法的回归部分，让回归主精神海这个动作可以暂停。

然后，小飞按新步骤主动结束窥月，想在小小飞主动回归前，让大小飞看一眼。就像太阳和月亮有机会同挂高空，小飞也想找那个同时存在的时刻。

这个时机很难把握，甚至小飞也不知道理论上是否存在那么个同时共存的时刻。

试验好一会儿也没成功，小飞觉得不能靠运气，得靠琢磨清楚原理。

这或许就是族群和帝国希望本源大世界能推动的研究工作之一。小飞不在意帝国想要什么，他只想做好自己眼前的研究。人小不敢担大任啊。

先搞明白几个问题：小小飞为什么可以产生？为什么可以在空中保持不消散？为什么可以进入别人精神海而不消散？为什么一切换主精神海就消散？

至于为什么可以望月等等问题，那不是这次的研究范围。

小飞向弟弟学习，向老爹和族中老人发送问题，并一一得到了答案。

研究事情不一定全要自己想，把问题能拆解清楚了，知道问谁，也是优秀的问题研究者。

小飞看着收到的答案，灵感不断。

最后发现不需要跑完窥月密法全过程，然后去寻找那大小小飞并存的时刻。完全可以直接在精神海里，按窥月密法的精神密法部分，直接造一个小小飞。

于是精神海里造小小飞的疯狂实验开始了。过程中不断发现各种问题，解决问题。最后发现需要一心二用，才能用大小飞观察小小飞，而小小飞也被控制着不消散。

“不会把自己折腾成精神分裂吧？”直到小飞确定自己的大小飞可以轻易杀死小小飞，不存在真精神分裂风险，才修炼起了一心二用两小飞共舞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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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可控精神分裂也是需要修炼的，一个正常人也不是想当精神病就能当的。两小飞共舞，这是秘术，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