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他自己与他者之间,不由分说地树立起了一道无形但是厚得要命的屏障。
云棠珺脚下快走了几步,匆匆地来到了虞翰飞的跟前。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虞翰飞不假思索地打断了他。
“放心吧,我只是你的室友而已,不具备影响你到处交朋友的权利。”
说罢,便又径直走了。
头也不回地,很帅,至少自以为很帅。
剩下云棠珺一个人傻呵呵地在风中凌乱。
救命哟!谁来评评理?他这是什么个意思?谁说过他影响我到处交朋友……
不是,我就认识了这么三三两两的人类,哪里来的“到处”啊?
谁允许你擅自胡乱下定义了?
真是一颗不讲道理不可理喻的榆木脑袋!
董颂明本来就不爱惯着某人,见到他的云哥吃了瘪,更是将眉毛耷拉起来,形如一座折叠起来的山峰:“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他一直都以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待人吗?晓不晓得这个样子待人很没有礼貌诶?”
一旁的司朝暮却含含糊糊地咬文嚼字起来,说是其实他也不太清楚。
“他啊,之前有幸见过几面,但是未有深交,若论了解那个人的秉性如何,我可能还比不上我们的小云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