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珺边听她介绍保管不善的严重后果,边若有所思地将黑色手表攥进了手心里。
“听你的这意思是,它这么重要,最好连洗澡睡觉都不要摘下来咯?”
晏青鸾听得火气直冒。
她拧起了秀气的蛾眉,娇喝了一声。
“嘿!小兔崽子,我非得治你个不敬师长的罪过,谁批准你‘你来你去’的?没大没小的小朋友,快些叫老师!……诶?”
说到一半,那女人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手掩住了半张脸,扑哧一笑。
神色狡黠得很。
“不要随便摘下来……倒是可以这么说吧。”
云棠珺只觉得无比麻烦。
故而他只是冲她敷衍地拱了拱手,立刻撤退之心昭然若揭。
“那好吧,晏老师您好,晏老师再见!”
可这嘴上奉承的兔崽子还是很有自己的想法,光将那块手表握在手里,并没有好好戴上。
晏青鸾见状,扬唇冷笑了一声。
“喂!你这死小孩也太不自觉了,莫不是想让我亲自来帮你?”
云棠珺连忙辞谢:“不用劳烦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晏青鸾挑起眉头,意味不明地往高台上其他人的那边看了一眼,又回头侧目看向他。
心道狡猾小鬼头的心思可是不要太明显。
嘴上说是自己来,但是坚决不肯动弹是吧?
晏青鸾一个纵身来到了他的身边。
云棠珺一怔,岂料方才转瞬之间,就被这女人一把握住了两只手腕。
“就这个吧。”她不由分说地挑选了那空空如也的右手,将黑色手表抠在他的腕上。
又从云棠珺的口袋里摸出了刚才在食堂里领来的那张饭卡,将卡身往表盘上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