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虞翰飞这般时刻保持高度警惕的态度,云棠珺不禁感到有些无奈和好笑。他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回答说:“哎呀,瞧您把我说成什么样儿啦!我哪有那么多心思啊,不过就是闲着没事干,随便找个人拉拉家常、聊聊八卦而已嘛!”

虞翰飞那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直直地盯着对方,似乎想要一眼看穿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你最好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面对他如此锐利的目光,云棠飞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反而以一种略带挑衅的口吻反问道:“那不然还能是什么呢?难道我还指望着能够靠着这些早已成为过眼云烟的陈年旧事来击败他们,从而成功逃离这座如同牢笼一般的学校吗?”

虞翰飞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哈!说不定事实就是如此呢,毕竟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谁又能真正知晓你口中所说的哪一句才是发自肺腑的真言呢!”

听到这话,云棠珺不禁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脸上浮现出一种类似于“憨厚”的笑容,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从其眼眸之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只见他笑嘻嘻地回应道:“我要是真怀有那样不切实际的念头,肯定就不会傻乎乎地告诉您这位葛主任的忠实拥趸啦!那岂不是自讨苦吃、给自己找麻烦嘛!”

虞翰飞那张平日里仿佛被冰霜覆盖、能掉下好几公斤冰渣子的面庞,此时竟破天荒地展露出了一抹冷岑岑的笑容。这笑容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突然绽放的梅花,虽然美丽,但却散发着丝丝寒意。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否则,我先前悉心传授于你的那些知识和技巧,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我的一番心血么?”虞翰飞淡淡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话,云棠珺顿时脸色大变,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只见他双手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回应道:“你……你只不过是陪我练习了几下而已啊……怎么能这样说呢?”

此刻,云棠珺的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充满了警觉和不安。

接着,他又连忙补充道:“就算如此,你也别妄想我会尊称你一声师父!告诉你,我可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绝对不可能称呼葛石梁那个变态为师祖的!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