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鸢自知女儿家不好接这话,只能得体以微笑回应。
“各位大人,我阿姐一个闺阁女儿,可开不得这种玩笑。”
师砚宁用垂在一旁的手不动声色碰了碰师鸢的手,师鸢转头看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些人由他来照顾就行了,让师鸢去休息呢。
师鸢在那坚持了会儿,才离开,也不算失礼。
师鸢走出去时,下人们已经开始摆放丧宴要用到的桌椅。
看来何勇和王易的动作还是挺快的,林景月虽然将王府的人都换了一遍,可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对林景月的眼光,师鸢还是表示认可的。
桌子摆放完,上了些前菜,官员们就开始陆续就座了。
师鸢,师砚宁还有师衡,林景月以及那日见过的为他父亲披麻戴孝的少年坐的主桌。其余官员按照官职大小就座,最末尾就座着那些不知名的亲戚。
前世的师鸢从未见过那个占了她屋子,抢了侯府继承权的继子的,她那时体弱,不常走动,从屋子里搬出去时,除了个别丫鬟,谁也没见过。
不过坐在林景月旁边这个少年,师鸢大体知道了就是那个继子无疑。林景月那日将他护在身后,今日在这丧宴之上,又是给他夹菜又是给他倒茶,表现得过于明显了。
“二婶和二叔还未跟我和阿姐介绍,这位是谁呢?”
察觉到师鸢的眼神,师砚宁率先开了口。
“哦,这是师忱,你们的堂弟。”林景月说着用手肘碰了一下师忱,让他叫人。
“堂哥,堂姐。”师忱看上去很乖巧,但又很惧怕林景月。
“嗯。”师鸢只应了一声便不再搭理了。
这样的人,不可能有野心抢夺侯府的东西,如果有,也是有人在后面逼的。
此时,一个小厮从门口跑了到主桌旁。
“刑部的何大人带着杏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