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什么?她说她觉睡不好?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可还听见这老太婆在打鼾呢。
师鸢嫌弃地一脚踹开她,那一脚正中刘嬷嬷的心窝子。
本来没使多大力气,可是老婆子跟要了命似的,捂着心口满地打滚。
“演够了就差不多了啊。”师鸢略微感觉有些无语。
“郡主这样老婆子,我真的寒心啊。”
刘嬷嬷蜷缩在地上,捂住心口,泪水从发根落到地面,形成一滩水渍。
师鸢真的无意与她演这些戏码,为了节省时间,她快步走到阿海面前,抽出了阿海别在腰间的佩剑。
师鸢拿了剑,还未等刘嬷嬷反应,就几步走到她面前用剑指着他的脖子。
“你再多嘴一句,我这剑可落下去了。”
师鸢的表情很冷,语气也不带一丝温度。
只有师砚宁知道,每次师鸢露出这个表情,就是她真的生气了,后果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刘嬷嬷看着师鸢拿剑指着她,眼泪被惊愕代替,她没想到一个小妮子,如今正要拿剑杀了她。
“奴婢多嘴,请郡主指示。”
刘嬷嬷终于收起了她那一副怨天抢地的表情,恐惧让她的脸稍微能看了。
“昨日之事我已经查明了,师衡在侯府中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师鸢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刘嬷嬷眼珠子一转,她如果现在就告诉师鸢,师衡到底在侯府中有多少眼线?不就等于承认了所有的罪名。
“奴婢不知,奴婢是清白的。”刘嬷嬷还在狡辩。
“阿海,给我打。打到她承认为止,侯府死两个下人,估计也没什么。”
师鸢吩咐道,对什么人用什么方法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阿海看了师鸢一眼,向她确定是否要对地上这个老婆子动粗。
这刘嬷嬷看上去也是一把年纪了,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你只管打便是,侯府死几个下人也是正常之事,不会有人过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