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阁老说要收师鸢为徒时,师砚宁心情是很激动的。只是想起师鸢那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心中不免地心疼起来。
然而他又不好拒绝阁老的好意,就扭捏了些。
“无碍,老夫可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哈哈哈哈。待郡主大好再来即可。”沈阁老不拘小节地哈哈笑道。
“老夫今日也不多留了,明日我会出一套试卷,来测测你的本事。”
说罢,沈阁老拍拍师砚宁的肩膀,然后就离开了侯府。
等到沈阁老离开后,杏儿就径直往这里来了。
杏儿走到师砚宁面前来为师鸢传话:“世子,郡主让你去她房里,她有事儿跟你说。”
“走吧。我随你一道去。”师砚宁应下。
两人一起到了师鸢的房门口,杏儿敲了敲门,对里面说道:“郡主,世子来了。”
“让他进来。”师鸢说。
杏儿打开门,请师砚宁进去后,自己则把门关上,自觉地走开了。
师砚宁进门便看见师鸢只穿了件薄衫便坐在书桌面前在拿着笔批注些什么东西,是不是掩面轻咳两声。
就这样一副病弱西子的模样,看得师砚宁的心都快碎了。
他不自觉就皱了眉,然后拿起旁边木头架子上的披风疾速走了过去为她披在肩上。
“阿姐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说了不让我担心的。”师砚宁抱怨道。
整个侯府只有师鸢能听到他这么说话,平时他可都是一本正经的主子模样。
“好啦,别贫嘴。”
师鸢用葱段般的纤纤玉手接过肩膀上的披肩,自己将披肩的飘带在胸前系好。
“我找你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的。”师鸢说。
她的声音还很虚弱,才醒就又要劳累,师砚宁看不得她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