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问的是人家徐大夫,你又没问,不能进!”秀儿话仍然是那些话,可口气听起来可没之前好。
“那,秀儿妹子,可否让哥进屋?”
秀儿笑笑:“不行。”
张宣听得眉头直跳:“我是你哥。你不让你哥进屋,却让一外人进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徐一真作为在场第三者,颇为尴尬,想说什么,却觉得兄妹之间有种无形的气场,将他排除在外,竟是一点话也说不出。
“哼,”秀儿冷笑:“好说不好听?你要不说谁知道?我让谁进也不会让你进,你跟我院里站着!”
秀儿似乎生怕张宣进来:“你要跟迈进来,我立刻撞死在这儿,你信不信!”
徐一真听到止不住的皱眉。突然有种,这女孩病情并非好转,反而还恶化的感觉。毕竟,正常人谁说话没事死啊死啊的说的?
即便是威胁人,除非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说死。
凡人都有求生欲,求生欲让人很谨慎的说“死”尤其是把这“死”加上动作。更别说秀儿这话不仅加了动作,还加了条件。
但听兄妹之前的对话,至于如此么?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