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祁辞的起身,腰间那抹晃眼的白皙不在,祁逸这才如大梦初醒,在内心猛甩自己一巴掌。
竟然盯着小孩的腰出神,真是禽兽。
他可才18岁,还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弟弟,母胎单身也不是这个饥渴法。
眼见祁辞探身过来,鼻尖全是祁辞发间独有的清香。
是一种淡淡的香气,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水,有种冰雪初融的清澈,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
水杯放的比较远,祁辞几乎整个人趴在桌上指尖才勉强碰触,卫衣宽松舒适,透过衣领可以隐隐看到那点粉嫩的颜色。
让祁逸本就燥热的内心更加火热。
但想到那杯毕生难忘的咖啡,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祁逸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突然觉得他打扰祁辞游戏是个严重的错误。
为了让自己不被要命的咖啡送走,手动将水杯离祁辞更远了一些。
将手机塞进祁辞手中,干脆利落的告诉祁辞可以下班了,一会司机会送他回去。
祁辞看着屏幕上十五点整的报时,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