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太晚了一些,那便只好在另一边说给祁辞听了,希望辞辞还愿与他相见,愿意原谅他。
对上祁逸毫无生气的双眼,老府医又倒吸的一口凉气。
一个两个都是要闹哪样,怎么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这小皇帝要是救不回来,祁逸这小兔崽子怕是也要完了。
他一把年纪,好不容易寻到个知己,可不能折在这里。
一个个的,怎么都不知道让人省省心,就知道难为他这一把老骨头。
无奈摇头,叹了口气,一脚踹在祁逸的小腿上,试图人清醒一点,却忘了自己裹着床单,这一伸腿,‘哎呦’一声直直向地面栽去。
要不是暗一眼疾手快,及时掐住对方脖子,这里又得出现一位需要看大夫的病号。
(暗一:别问为什么是掐脖子,只裹了个床单,万一拽扯了怎么办,他没有特殊爱好。)
老府医抚着脖子好一通咳嗽,望向祁逸没好气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