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这话,稍稍止住了哭声,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抽噎着说道:“都是我的错啊,我没看好孩子,我家棒梗刚才吃鱼的时候不小心把鱼刺给卡在嗓子眼里了。呜呜呜……”
“鱼刺?”站在人群中的闫埠贵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瞬间就想起了昨天自己和何雨柱一起去钓鱼的事情。要知道,何雨柱家里的那些鱼早就被他们一家给吃掉了。
而自己呢,昨天回到家后先是迫不及待地将钓到的那些小鱼给煮来吃了,至于那条个头比较大的鱼,则被他特意放在水缸里面养着呢,准备等过两天再拿出来好好享用一番。可是现在看来,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啊。
想到这里,闫埠贵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汗,他连忙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儿子闫解成喊道:“解成,你赶快回家去看看咱们水缸里的那条鱼还在不在!快去!”
许大茂将目光投向闫埠贵,看见闫埠贵难看的神色,心中不由得一动,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他快步上前满脸鄙夷地开口问道:“贾张氏,你们家哪来的鱼啊?我可是记得清楚得很,你们家这两天压根儿就没有鱼可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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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站在一旁的一大爷刘海中也凑过来帮腔道:“可不是嘛!咱们这四合院就这么大点地方,谁家每天吃啥喝啥,街坊邻里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再说了,这年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平常人家谁会舍得花钱买鱼吃啊?除非……”说到这儿,刘海中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了闫家和何家。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得阴沉下来,她咬牙切齿、怨毒无比地骂道:“哼!都怪那个该死的何雨柱!他和二大爷做个一块儿去钓了鱼回来,还把鱼做得那么香,这不存心是要馋死我们家棒梗嘛!”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恍然大悟,原来事情竟是如此这般。一时间,大家的脸上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有人小声嘀咕着:“不用说,肯定又是棒梗那小子按捺不住性子,跑去偷人家的鱼啦!这偷的是二大爷家的吧,我昨天看到二大爷把鱼放水缸里了。”
还有人跟着附和道:“可不是么,这孩子从小手脚就不干净,这回算是遭报应咯!”
更有甚者直接大声嚷嚷起来:“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平日里不好好管教,如今闯出祸事来了吧!”
就在大伙儿七嘴八舌地数落着的时候,许大茂却突然带头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不忘讥讽道:“哈哈,真是笑死个人哟!瞧这贾家,一天到晚尽出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儿!”
然而,正当许大茂得意忘形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猛地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对着许大茂厉声呵斥道:“许大茂,你给我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风凉话?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想办法救救孩子才对!”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只见秦淮茹一脸慌张地从外面的厕所跑了回来,她原本还要洗厕所。她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秦淮茹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整个人瞬间变得面如土色。她此刻内心还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万一棒梗因此而出了什么意外,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
想到这里,秦淮茹二话不说,抱起棒梗就要往医院冲去。一旁的易中海见状连忙拦住她说道:“医院离咱们这儿实在是太远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担心棒梗恐怕坚持不到那么久啊。”他紧锁着眉头,满脸都是愁容。
这时,站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闫埠贵忽然开口说道:“虽说我那鱼十有八九就是被这小子偷走的,但不管怎样,孩子的安危总归要放在第一位。依我看,不如先让棒梗喝些醋试试看,听说醋能够起到软化鱼刺的作用呢。”
听闫埠贵这么一说,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个偏方许多老年人都知晓,只是刚才大家一时心急,居然把它给忘记了。
可是秦淮茹却面露难色地说:“我家里压根就没准备醋这种调味料呀。”正当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易中海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到屋里,迅速拿出一瓶醋递给了秦淮茹,并催促道:“赶紧给棒梗灌几口试试!”
秦淮茹接过醋瓶,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对准棒梗的嘴巴,慢慢地倒进去了一些。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尽管已经喝下了好几口醋,但棒梗的状况丝毫没有得到改善,那根鱼刺依旧卡在喉咙里,令他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