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办法一个也不能有效地治理瘟疫,反倒是让他搭进去了不少的人。

治理瘟疫的事一筹莫展,宁兴州的兵权他也未能顺利握在手中。

就在傅柘暴躁不已的时候,莫灵鸢大着胆子道:“主子,属下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傅柘不耐烦道:“灵鸢,你什么时候也跟我玩这一套了?”

莫灵鸢忙跪下磕头道:“属下只是……只是这事事关季参将,属下怕主子生气,所以不敢说。”

傅柘越发地不耐烦道:“说,什么事与她有关?”

莫灵鸢道:“主子,属下听闻,这根本就不是瘟疫,其实那些士兵和百姓都是中了毒。

是季参将为了逆转自己的形象,得到民心,故意给一部分百姓下了毒,造成了他们染了瘟疫的假象,最后再拿药出来喂给百姓,让他们感谢她。”

傅柘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阴沉道:“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莫灵鸢偷偷觑了一眼他的表情,有些害怕。她掐着手心,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说完后,她又小心翼翼地道:“主子,你想啊,什么瘟疫那么多大夫都开不出治疫的药方来,但她偏偏就有药,而且只要吃了她的药后,病立马就好了?

定是她提前给人下了毒,之后再拿了解毒的药丸给那些人吃。”

“你从哪里听来的传言?”傅柘冷着一张脸,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她道。

莫灵鸢心中紧张,但还是道:“从一个神医谷的大夫那得知的。”

“你认识神医谷的大夫?”傅柘不悦道:“你认识神医谷大夫的事,为何不提前告诉我?不知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寻能人异士,最缺的就是大夫?”

莫灵鸢垂着头告罪道:“那大夫脾气古怪,不肯与皇室之人接触,是属下无能,未能将她带到您面前来,请主子责罚。”

听了他的话,傅柘心中的怀疑少了几分。

若当真神医谷之人,只怕的确是不愿与皇室之人接触。

不过就这,并没有打消他心中所有的怀疑。

他继续道:“你们什么关系?他又如何愿意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