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在门口站了几秒,然后还是转身回到客厅里继续看春晚。
结果刚坐下不久,门铃又响了,宋珃目光看向玄关处,心跳不由自主漏了一拍,直觉告诉她这次来的人是蔺鹤棠。
她坐着没动,门铃就一直没有停,宋珃想着这老旧的楼隔音很差,她还是不要给自己惹麻烦的好。
然后还是起身去开门。
门刚开了一个缝,就被一道力猛地推开,男人颀长的身影有些急躁的闯了进来,裹挟着外面寒意的手重重关上了门。
宋珃察觉到蔺鹤棠的这会儿的情绪不太对,本能的想要退到安全距离,但还是来不及了,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来捏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她一把拉了过去。
宋珃一头装在他的胸口上,有点莫名的心慌。
电话里平静如水的男人听起来丝毫没有什么不悦或者怒意,但此刻感觉蔺鹤棠的怒气值已经拉满了。
“二爷……”宋珃深吸了口气刚想安抚,男人冰凉的唇瓣便压了下来,蛮横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舌。
冰凉的指尖掐着她的下巴容不得她挣扎。
她被他按在玄关的柜壁上,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带着些平日里少有的凶狠。
窒息的吻激烈有力,宋珃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她感到空气的稀薄,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脚下逐渐站不稳。
这个时候,男人轻喘着松开了她,让她不至于一口气上不来。
有力的大手穿过她的腰扶稳了她,也禁锢了她。
“这么多天你果然是一点也不想我,该怎么罚你,嗯?”他一说话,滚烫的气息洒了宋珃满脸,宋珃还没从刚刚要命的深吻中回过神来,战术性的避开脸不去看她。
男人的目光缓缓往下,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眼眸一点点沉的没有半点光亮。
一直强压着的噪音在此刻终究还是压制不住了,大手随即侵袭而去……
衣物在玄关处落了一地,夜里的缠绵,靡靡之音几欲穿透墙壁,蔺鹤棠要的过分,也没有节制,甚至宋珃以为完事刚准备洗洗的时候,他又将她摁在了被雾气模糊的镜子上又来了一次。
宋珃后来是双腿发软的回到床上的。
蔺鹤棠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时,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二爷,你是想今天一次要够,以后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