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乘车的提醒下,他们也都纷纷离去。
“他们蔺家的男人是不是名利反冲,当年大公子也是这样,被女人给甩了,大公子记恨到现在呢,至今都没人能近他的身,据说是被刺激的已经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还没走远,有人就开始交头接耳。
“那二爷不会也这样吧?”
“这很难说啊,宋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戏弄纯情二爷的感情,这不是找死吗!”
蔺鹤闻面无表情的从这些人身边走过,一脸事不关己的走到蔺鹤棠面前,摆了摆手示意程澈离开。
程澈也知道看脸色,悄无声息的就从蔺鹤棠身边走开了。
“怎么样?我说的有错吗?在她心里,你只是她心中白月光的平替,你还不如我呢,你自始至终都只是个替身。”蔺鹤闻虽然没什么表情,其实心里憋着笑呢,幸灾乐祸的笑。
“到底什么人进来闹成这样?”蔺鹤棠忽略他的嘲讽,眼底深处的冰冷莫名渗人。
蔺鹤闻单手抄兜,一脸闲适:“婚礼就要开始了,爸让我来催催你,今天毕竟是笙儿的婚礼,关乎我们蔺家的颜面,爸说私下里解决就行,不能报警,你心里最好是明白的。”
蔺鹤棠温润的五官此时已经镀上了一层冰霜,就连看人的眼神也是带着十足的寒意。
他绷着脸面无表情的从蔺鹤闻身边走过,蔺鹤闻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侧:“真的要分手?舍得吗?”
“我没有你那么贱。”蔺鹤棠看也不看,一句话却将蔺鹤闻刺的生疼,他蓦地停了停脚步。、
他笑不出来,细想起来好像是挺贱的,即便知道了季鹿云已婚已育,他还是在不要脸面的想办法勾搭她这个有夫之妇。
蔺鹤棠阔步离开,独留蔺鹤闻一个人在长廊里自我反省。
宋珃一路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一路上紧紧握着陆嘉荣的手,看着他面无血色的模样,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宋小姐,您这样会耽误抢救的。”医生看到如此失控的宋珃,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