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不太礼貌，但是艾斯实在是很难礼貌。

“抱歉，抱歉，”艾斯努力的把自己的手从里德尔---额或者说是奇洛的手里抽出来，“有点儿突然，我吓着了。”

怪不得奇洛每天裹着个大头巾走来走去，敢情里面是一张神秘人的脸。

可我记得当时乔治和弗雷德打雪仗玩儿的时候不是还用雪球砸过奇洛教授的后脑勺么？

怪不得当时奇洛教授看起来都快哭了，原来不是疼的，是吓的。

罪过罪过，实在是罪过。

早知道当初就让乔治和弗雷德多砸几下了。

那张诡异的又不协调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可能里德尔他想表达的是自己的友好和善良，但是实际上，他展现出来的除了吓人没别的了。

但是艾斯没有再笑，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前面几句话说的挺嘲讽的，稍微嘲讽一点儿不要紧，嘲讽多了就不太行了，容易坏事儿。

“您说，您说，”艾斯又很礼貌的笑起来，“有什么需求您说，我可好说话了。”

艾斯觉得里德尔可能也觉得他太嘲讽了，所以里德尔只是用他那双猩红狭长的眼睛盯着艾斯盯了一阵，没有立刻说话。

“你也看到我的样子了，”里德尔慢慢，慢慢的说，“是不是挺糟糕的？”

这能说实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