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艾斯僵住了,他默默的低下头,然后屏气凝神的,掀开睡衣的衣角。
艾斯变成了一个烧开的热水壶。
艾斯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内裤呢!!!我的内裤呢!!!!加尔你怎么连条内裤你都不给我留!!!!你神经病啊!!!!你是变态吗!!!!
和正在寝室里尖锐爆鸣的艾斯相比,去上课的加尔,神清气爽。
威克多尔·克鲁姆犹豫的看着自己的同桌,看着他脸上几乎要洋溢出的愉悦,很是忍不住的,往另一边儿挪了挪。
坏了,斐伦特家的这个哥们,好像又疯了啊。
“你躲我那么老远干什么?”克鲁姆努力的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不想招惹这个煞神,但是煞神自己凑过来了,“我又不会把你怎么着。”
“你知道你这话很没说服力的,对吧?”克鲁姆的目光游移着,不是很愿意正眼看着自己的同桌,“你知道的吧?”
加尔顿了顿,表情依旧看起来十分愉悦,他歪了头想一想,然后耸了耸肩。
“我知道吗?我不知道,但是也可以知道---随便,爱知道不知道。”
克鲁姆对于加尔的神经病发言不做评价。
毕竟,习惯了,整个徳姆斯特朗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