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星期就要在外头住一回,艾斯还是觉得很肉痛。
钱会自己飞走的感觉可一点儿也不好,而且这还是一笔本来非必要的开支。
就很肉痛,格外肉痛,痛的艾斯每周日都抖啊抖,很多次都想要不要干脆去尖叫棚屋下面那个破地方凑合凑合算了,反正也就一宿的事儿。
说干就干,艾斯痛快的卷了铺盖卷儿拎着个箱子就从格雷斯下头钻进尖叫棚屋里去了,然后,他就在尖叫棚屋底和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大哥面面相觑了。
两个人都很意外。
大哥疑惑的看了看艾斯,又看了看艾斯身后,然后又疑惑的看了看艾斯。
“你谁?”大哥迷惑的看了艾斯一眼又一眼。
“你有谁?”艾斯看了大哥一眼,默默的往一边儿挪了挪,又看了一眼现在的尖叫棚屋,“不是,我当时明明给这儿收拾的挺干净的啊,怎么现在成垃圾场了···是不是你弄的,你收拾干净啊流浪汉!”
当初艾斯找到这个通道之后是有简单打扫过的,虽然没有扫多认真,但是也没邋遢成这样啊。
“谁是流浪汉!我这是废土风!”大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露出脸来,意外的其实还挺帅,“啊原来这里之前是你收拾过啊···那我去年怎么没看见过你?”
“我去年转学去徳姆斯特朗了,”艾斯看着眼前的流浪汉---废土风流浪汉,觉得有点儿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又没想起来这张胡子拉碴的脸能和谁对应上,于是话语放慢,“去年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