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从来没问过。
有些伤疤是不太该被撕开的,加尔有时候疯疯的不在乎,艾斯多少还是有点儿分寸的。
艾斯看着加尔嘴角的那点儿笑意,清了清嗓子:“加尔,你听说过‘塞西莉亚山’吗?或许那地方和我有点关系。”
“我不了解,”加尔摇摇头,“但是我能让人去查,总会有消息的。”
“别太张扬,”艾斯做了个小心的手势,“我不想闹太大,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加尔点了点头,显然心情很是不错,他自己配着薯条把剩下半瓶伏特加全喝了,然后很安心的仰面在艾斯的地毯上躺平,上演了一个一秒入睡。
动作行云流水的连贯,看的艾斯目瞪口呆。
“不是,喂,加尔,你醒醒啊?!”艾斯推了加尔两把,没推动。
醉酒的人会变得很沉,有句话说,宁可去扛三袋米,不去扛一醉酒人,因为醉了的人真的,好沉啊。
艾斯推了半天没推动,想了想要不要给加尔就搁在地板上让他睡得了,后来还是于心不忍,费劲儿巴拉给人架起来,丢床上去了。
“我可真是个大善人,”艾斯一边儿给加尔掖被子一边儿说,“我都没用飘浮咒来飘你,我都是亲手搬的,我对你可真好。”
他抬起手戳了戳加尔的脸颊,然后半天叹了口气,揉了揉加尔的一头短发。
“大家都是可怜虫哦。”
加尔醉的很彻底,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的,艾斯一度担心他是不是酒精中毒,来回伸手去探加尔的鼻息,确定加尔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