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挑了挑眉，然后艾斯干脆的拒绝了。

“讲过一遍的故事我就不想要再重复了，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艾斯回答的一点儿也不客气，“每一次的回忆都是对我脆弱心灵的二次伤害，我还是个未成年呢。”

有点儿无赖的回答，但是艾斯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邓布利多也比较不好意思就非要艾斯亲自说。

“真是直率的性子啊，”邓布利多看了艾斯一眼，“你和我当年的一个---朋友很像。”

“谁？”艾斯也不能全然不给邓布利多面子，他还是客气了一下，顺着邓布利多的话接了下去。

“格林德沃，盖勒特·格林德沃，我知道你认识他。”邓布利多的目光从他的圆圆的眼镜之后透过来，被镜片折射中和了一下，显得稍微有点儿柔和。

“是，我认识他，”艾斯点了点头，“但是我并不觉得我和他哪里相似。”

“不是那种广义上的相似，只是，感觉，”邓布利多比较温和的继续说，“你们都同样的意气风发，觉得全世界都会为你们的理想让步。”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艾斯挑了挑眉。

“你和加尔·斐伦特，就像是当年的我和他，”邓布利多却不以为意，“甚至国籍都对得上。”

“我亲生父亲不一定是哪个国籍呢，”艾斯又一次没给邓布利多面子，“这种类比比不了。”

“你是真的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么？”邓布利多被艾斯顶笑了，表情有点儿无奈。

“啊，习惯性了，”艾斯耸了耸肩，表情里一点儿愧疚都没有，“我对你确实是缺少了点儿尊敬，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纠正的，真是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习惯一下。”

邓布利多脸上露出了点儿微笑来，这个时候他也是慈爱得体的，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艾斯的话而觉得冒犯。

当然脸上是没有觉得冒犯的，心里有没有觉得就不一定了。

艾斯对此，再一次耸了耸肩。

“关于您和那位大名鼎鼎的格林德沃先生的事儿，我倒是也有所耳闻，你俩之间弯弯绕绕曲折回环，要是排成剧一定是场场爆满，但是如果拿来形容我和加尔的话，多多少少有点儿诅咒的意思在了吧，”艾斯也笑，“我俩想必不会闹到你们这样。”

邓布利多这一次长久的看着艾斯，再开口的时候，他的笑容多多少少的有了点儿真心实意：“年轻真好啊。”

艾斯对此没有回复。

他们继续踩着月光往前走，两边儿的蒿草被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

“里德尔想要你进霍格沃兹做助教，这很好，相对于一直跟在他身边，这样也安全一些，”邓布利多和艾斯说，“但是我不希望你为他做事，他是一定会失败的，如果你执意为他所用，未来你不会逃脱威森加摩的审判。”

“你想要我和斯内普先生一样，两面骗，我懂，”艾斯了然的点点头，“我可以为你提供里德尔的情报，这没问题，是不是我也卖点儿你们凤凰社的情报，这也合理。”

邓布利多也点点头，表示艾斯的话没有问题。

“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艾斯挑了挑眉，“我不知道斯内普教授为什么答应你，但是如果你想让我也答应的话，你总得许给我点儿什么吧？不然你要我给你白干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