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艾斯又请了假,没起来床。
他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感觉自己像条咸鱼。
赫敏来看望他,言辞和表情之间,都充满了大写的“嘲笑”。
“让你瞎嘚瑟吧,”赫敏给艾斯带来了不少清淡好味道的食物,还写了个食谱给艾斯,“我家里爸妈是做牙医的,这是他们开给患者的食谱,我觉得现在的你也用得上。”
艾斯很讪讪的笑,笑的相当没有底气的乱七八糟。
“啊哈哈哈让你费心了赫敏哈哈哈哈哈----”非常没有底气的乱七八糟的道谢。
“我就说你迟早下不来床,”赫敏相当犀利的评价,“这回是因为谁?”
“不是,”艾斯艰难的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你都不知道我因为什么病的,你不能乱下结论啊赫敏!”
“我还用问?”赫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就看看你自己那个模样,你自己对着镜子你看看,你明显的虚透了好吧,我要是不给你面子,我就该送你点儿韭菜生蚝鹿茸酒什么的了。”
艾斯讪讪的抱着赫敏送来的小包子笼,眨巴着眼睛,一点儿话不敢接。
赫敏叹了口气,拽了把椅子,往艾斯身边儿一坐。
“不是,你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赫敏看着艾斯,端出了一个知心大姐姐的架势,“乔治和弗雷德,你弟弟,现在给你折腾下不来的我觉得是塞德里克---是不是塞德里克?”
“是。”艾斯讷讷的点点头。
“好,那现在就四个了,”赫敏掰着手指头给艾斯算,“我可是听威尔都提起过,德国斐伦特家的那位对你也心思不单纯。”
“他离得远,咱们先不算他。”艾斯心虚的别开了视线,“你别和威克多尔说,万一他说漏嘴捅到加尔那边儿,我才是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