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做。”最后还是斯内普教授先开了口,一张脸板板的,好像是死掉了。
“就,就想做了么就,”艾斯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儿,又摸了摸鼻尖儿,“就,就是正好气氛到了一切都很合适啊哈哈哈哈哈---”
气氛?斯内普教授扬起了一根眉毛,那有什么气氛,你自己进来嘤嘤嘤了几句然后就趴过来了,你不要把罪名往我身上安,你全责,都怪你,你知不知道。
艾斯显然是知道的,也知道情况可能会越描越黑,他目光游移起来,就开始满嘴跑火车。
“就是正正好嘛,大家都是这么正正好的加入的哈哈哈哈---”
斯内普教授没听懂,但是不妨碍斯内普教授敏锐的捕捉到了艾斯在这句话里的用词。
“大家”
“什么意思,”斯内普教授的表情看起来更空白了,“你---你还很多人?”
艾斯很小心的咽了咽口水,默默的举起手扒拉起手指头开始给斯内普教授算。
“一个德拉科,一个西奥多,一个塞德里克,一个乔治一个弗雷德···”
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就在艾斯的一个又一个人名里变得越来黑。
他这个时候甚至没有思考他和他亲爱的教子现在成了关系奇怪的“连襟”,他只是脑子里有个认真的声音在叫嚣,说他被始乱终弃了。
(连襟:官方说法是姐妹两个人的丈夫之间成为连襟,但是引申起来,睡了的是一个人也可以成为连襟
没办法,到底是上一代的人,比不得这帮年轻人能接受大被同眠,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