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次能换艾斯的几次？

这个数字很不一定。

但是里德尔严格遵照医生嘱咐，说是三次就是三次，哪怕艾斯晕过去也阻止不了他继续，非常的身体力行。

气的艾斯每每第二天睡醒都爬不起来，周六的大半天都要在被窝里睡过去，咬的里德尔胳膊上全是牙印儿。

“今天周五了。”在晚饭桌上，里德尔忽然和艾斯提了一句。

一瞬间艾斯觉得自己手里的馅饼儿都不香了。

“这么快又周五了？”艾斯睁大了眼睛，很是震撼。

“我们周二才出来，并不算快，”里德尔笑了笑，给艾斯点了杯柠檬茶，“别吃太油腻了，喝口水，但水别喝太多。”

艾斯低头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深深的吸了口气。

按里德尔的那个曹珐，艾斯每次都一定会被折腾到很丢脸，虽然每每都算尽兴，但是太尽，沦落到该出的都一点儿不剩，不该出的都全出来了也不剩----艾斯觉得自己迟早要肾虚。

我不会有天因为肾虚去见撒旦吧？艾斯很崩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