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女士看着艾斯，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艾斯手里的冠冕上。

“你没法毁掉它，轻易不行，”格雷女士的声音轻轻的，好像在叹息一样，“冠冕被保护起来了，用一种邪恶的，令人恶心的黑暗魔法。”

艾斯听着格雷女士的话，一下就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格雷女士知道冠冕成为里德尔的魂器这件事儿。

“我可以想想办法，”艾斯慢慢的说，每一个单词都在斟酌，“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想要毁掉这个冠冕吗，女士？据我所知，这是拉文克劳的非常重要的宝物。”

格雷女士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露出了一个有些刻薄的笑容。

在一个端庄的淑女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实在是很困难的，艾斯等量代换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想象什么情况下潘西才会露出这种刻薄的神色。

有点儿吓人。

大概率除非天塌了，不然是不会的。

“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本名的吧？”格雷女士问。

“啊---其实是不知道的，”艾斯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儿，“我之前喊您海伦娜女士。”

“我姓拉文克劳，”格雷女士这个时候拿出了和她端庄仪态相符的耐心，似乎刚刚那一瞬间的刻薄并不存在，只是艾斯的的幻觉，“我的本名应该是海莲娜·拉文克劳。”

艾斯的眼睛睁大了点儿：“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那位独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