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升……”

白灵呆了呆，道：“那是什么？”

“这孩子年纪还小！”

白闲微笑道：“还是我来告诉您吧！”

他对林石的语气越来越显得恭敬了。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的！”

林石摆手道：“算我厚颜，把白灵当妹妹了，你们把我当成小辈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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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这孩子年纪虽然不小，却没有你成熟！”

白闲微笑道：“先天之灵计算岁数的时间也跟你们不同，能被你当成妹妹的话，也是她的一种福气！”

“林……哥哥……”

白灵看向了林石，眼中流露出欢喜之色，道：“可以吗？”

她还记得林石之前拒绝过她的。

“你是例外！”

林石笑了笑，道：“但我可不想知道你的真实年龄。”

“娘亲，我到底是几岁呀？”

白灵被林石这么一提，反而产生了好奇心，跑到了白夫人身边，悄声道：“小声告诉我就好了！”

“好，我告诉你！”

白夫人一眼慈爱地看着女儿，在她耳边轻声道：“娘亲也不记得啦！”

“不记得了？”

白灵怔了怔，忽然看到白夫人脸上带着调皮的笑意，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骗人，骗人，我不信！”说着，就去呵她的痒。

白夫人“噗嗤”一笑，竟和自己女儿打闹起来。

白闲看着这一幕，心中柔情渐增，对林石的感激更甚，于是微笑道：“你要问的，原本也是秘密，但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

说到这里，忽然发觉温自远背过身去，忍不住向温自远道：“这话你听一听也无妨，反正这些年，你也猜到了不少了！”

“不用理我，你自己说自己的！”

温自远向后挥了挥手，声音之中有些哽咽，道：“见不得她们那么亲密！”

他说的自然是白夫人母女了，看她们处得这么好，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