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淡淡道,“你跟大家知会一声,有人来看,不必防贼似的盯着,只管做自己的事。”
“一来,你们够辛苦了,没必要把精力耗在别的地方。”
“二来,跟顾二爷存着同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打算做出什么事。”
陈大富边听,边点头,听到最后,不禁了然而笑。
“明白!”
顾喜喜之所以不在乎保密,只因真正的秘方,是刻在她记忆中的农科技术,是科学、全面、因地制宜的种田方法。
不过顾喜喜这么做并非想独占技术,她只是在等。
等一切浮躁沉淀下去,就像修剪果树的枝杈,剪掉有害的部分,留下对整体有益的部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农夫与蛇,顾喜喜可不想最终做了那个农夫。
安排好一切,秦大嫂的果园距离最近,顾喜喜就先去了那边。
秦大嫂两口子正在果林中锄草。
看见顾喜喜过来,秦大嫂扔下锄头,高兴地跑过来,“喜喜你来的正好,我家的草药已经长高了,就等着你看是不是快要收成了!”
顾喜喜跟秦大嫂走进林子。
“这片鱼腥草熟的刚好,再不挖就要长老了。”
“那边的板蓝根,再过几日,立夏前后应该就可以了。”
“其他这几种,生长期长些,还得再等等,不过生长期长的药材,卖出的价钱也高。”
这么快就能有所收获,秦大嫂十分欢喜,“太好了,我们等会就把鱼腥草挖了,放到阴凉通风处晾干,就能到城里药铺卖钱了!”
因为秦大嫂种药材,顾喜喜提前跟老郎中打过招呼,秦大嫂不懂如何处理药材,可以找老郎中请教。
顾喜喜说,“这鱼腥草挖了之后还会继续长。”
“而且每年几个月的生长期,只要照料得当,长势旺盛,几乎天天都有的挖。”
秦大嫂喜出望外,“果真?这岂不是能生蛋的母鸡?”
她扬声喊自己的丈夫,告诉他这个喜讯。
又问顾喜喜,“那要怎么挖,才能像你说的这样,生生不息?”
顾喜喜接过小锄头,蹲下教秦大嫂如何挖鱼腥草。
然后又在果园转了一圈,告诉秦大嫂夫妻剪枝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