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乌龟很好玩的。”慕容怀月仔细给弄玉讲着养乌龟的乐趣,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二人说着话沿廊下往回走,尽头往左拐个弯再走几步路便是住的房间了。
殷淮安带人过来,刚到门口便听到一阵笑语声,他止住脚步,细听了下,发觉那声音不是在房中,而是由一旁传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转身往那说话声走去,却在拐弯处迎面碰上回来的慕容怀月。
慕容怀月只顾和弄玉说话,没太注意,便一头碰上了殷淮安的胸膛。她“哎呦”一声,捂着口鼻往后退了一步,仰脸看着身前高大的男子,脸上笑容隐去,她略带惊慌地含混道:“啊,淮安……”
殷淮安拿开她的手俯身细看,见她没受伤,才开口道:“怎么出来了?不嫌冷吗?”
“想出来走走,今日还好,不算太冷。”慕容怀月说道。
殷淮安“嗯”了声,带着人回到房中,让何大夫为她把脉。
依旧是老样子,何大夫嘱咐完慕容怀月要好生保暖、不要郁郁寡欢,便和殷淮安去到偏殿回话。
“怎么样?”殷淮安问道。
年迈的医者还是之前那番话,殷淮安听得头疼,打断他:“你尽力就好,另外今日的药除了之前那些,再加两副避子汤药。”
何大夫垂眼,拱手听令。
殷淮安要回去,突然停住脚步,背着大夫问道:“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法子?”
何大夫顿了一下,自然明白男子所指什么,便老实回话:“自然是有,只是很伤身,按照小姐目前的身子状况,老夫实在不建议小姐这个时候用这种药。”
“那就作罢。”
见殷淮安口吻有所和缓,何大夫又叹息补充道:“其实,小姐这两次吃的这种避子汤药多少也会对身体有所损害,偶尔吃几次没什么,但吃的次数多了,不但损害小姐玉体,避子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殷淮安侧身斜睨他一眼,冷笑道:“在这京中有的是好大夫,你若不行,自有行的巴不得来我府中应下这门差事。”
吓!
何大夫登时心中警铃大作,自知说错话的瞬间,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提着口气,紧张回话道:“老夫会尽心照顾好小姐。”
“那就好。”
慕容怀月正百无聊赖拨弄着榻上铺着的西域毯子上挂着的吊穗,还未见到人,就听见屏风外殷淮安的声音:“都下去吧。”
她支棱着脑袋看殷淮安走进来,问道:“何大夫怎么说?我还要喝很久的药吗?”
“嗯。”殷淮安在她身旁坐下,“还是老样子。”
慕容怀月不置可否,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总是容易困乏不说,还时不时的咳嗽。其实仔细想来总觉得不是什么大病,但就是总也不见好。
殷淮安看她一眼,突然问道:“你想出去走走么?”
“什么?”慕容怀月没反应过来,“去哪里?”
“出去逛逛,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带你出去逛一下吗,你想出去吗?”
“你今日不忙么?”
“不忙,”殷淮安往窗外看了一眼,“今儿难得出日头了,出去走走也好。再说了你今天难得打扮一番,闷在屋子里多可惜。”
闻言,慕容怀月慌了神,神情急切,想要分辩些什么。可殷淮安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说道:“一会儿吃了药我们便出去。”
“……好。”慕容怀月虽应下了,但耳根泛红、脸颊发热,总觉得殷淮安说她梳妆打扮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