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药馆拿了些补药,路上碰到青儿乐师,就送她回来了。”
殷文钊和青儿也前后脚进到殿内,青儿奉上茶,含笑站在殷文钊身侧。
殷淮安手下用力,道:“叔叔,我带月儿先回去了,你要与我商量的事情明日再说。”
“不留下用膳吗?”
“不了。”殷淮安牵着慕容怀月的手匆匆告辞,路上,他不安地问道:“青儿有说什么吗?”
“没有,”慕容怀月一五一十地回道,“只是云儿跟我说青儿是你叔叔的表妹,有这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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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淮安沉默不语,少顷,开口转了话题:“怎么还要亲自去拿补药?让何大夫派人送到府中不就行了?”
“我也正好想出来走走,不然一直在府里容易闷。”
轿内安静了片刻,慕容怀月咬着薄唇,试探开口:“淮安,除夕——我能不能回王府过年?”
“嗯? 你父亲母亲要去宫中的。”
“啊,我给忘了。”慕容怀月笑了一下,低下头不言语。
殷淮安攥紧她的手,道:“我陪你守岁,不好么?”
“…好。”
慕容怀月勉强一笑,殷淮安看在眼里,欲言又止。
到了年下,除夕也是眨眼间的事。
宫里的除夕赏赐下来,慕容怀月忙着清点归库,有些疲累。这几日府中迎来送往,她都要操持,幸亏有云落帮着,才不至于出错。
殷淮安忙了多日,终于从军营回府,回到寝殿,见慕容怀月窝在贵妃榻上阖眼歇息,他也躺了上去。
察觉到身旁的动静,慕容怀月睁开眼,累极了的声音道:“你回来了。”
殷淮安瞧着她眼下乌青,有些心疼,指腹摩挲着她的眼睫,道:“这几日累坏你了。”
慕容怀月“嗯”了一声,转身睡去。
殷淮安搂着她,在她后颈亲了亲,而后环着她睡去。
因着晚上还要去大将军府赴除夕家宴,这恬淡时刻也只存在了不到两个时辰。
两人洗漱更衣后出了门,在轿内,慕容怀月依然困乏得厉害,一个劲儿地垂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殷淮安捏了捏她的脸,道:“别睡了,清醒些。”
慕容怀月打了个呵欠,眼泪汪汪地看向他:“我好困。”
殷淮安呼吸一滞,心痒的厉害,低头亲了上去。
他将人抱在身上,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颈,撬开贝齿,与她纠缠。
呜咽声溢出,殷淮安有些躁动,手上动作也逐渐放肆。
慕容怀月浑身轻颤,忙挣开他,仰着头气喘吁吁道:“淮安,等等。”
殷淮安紧紧搂着她,力道之大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之中,他埋首于她颈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竭力平复下躁动的心思。
慕容怀月吃痛地哼了一声,殷淮安气恼地在她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哑声道:“别勾我了。”
这下慕容怀月可不敢出声了,只咬着薄唇、老老实实的被抱着。
殷淮安贴了贴她的脸颊,替她整理好衣裳,这才松开她。
轿内气氛暧昧,慕容怀月别过脸,一言不发。殷淮安握住她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身旁的女子不会离开他。
到了大将军府,殷家的人已经来了许多,殷淮安带着慕容怀月与家族中人一一见过,而后带她去偏殿歇着。
“时辰还早,我们在这儿歇歇。”
“云儿呢,我想跟她说说话。”
殷淮安一顿,低声道:“你想跟她说青儿的事情吗?”
“……不是,只是问问她近来可好。”
殷淮安叹息,倒了杯茶递到她手里,无奈道:“你如果能时时关心我的近况就好了。”
慕容怀月迷茫,问道:“我们住在一起,日日能见着。”
日日能见着不代表时时关心着。
殷淮安很想这么说,但他只是急促地笑了一下,便轻飘飘地将话敷衍过去。
他叫来一个丫鬟,吩咐道:“去请你们府中的花云小姐过来。”
不多时,丫鬟引着人过来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