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慕容怀月在寝殿看书,殷淮安处理完事务回到汀雨殿,见她没有午睡,问道:“怎么不午睡?不困么?”
“嗯,昨晚睡得有些久了,所以不困。”
“是吗?”殷淮安挨着她坐下,指尖抚过书册名字,“《南府诗集》,怎么喜欢看这个?”
“之前在国子监,其他学子都能出口成章,唯独我不行,夫子便让我多看《南府诗集》,多学学。”
殷淮安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们那夫子也只是老学究罢了,只会板着个脸训人,哪懂诗词歌赋真正的意境。”
慕容怀月有些不知所措,弱弱争辩道:“我觉得夫子挺好的啊……”
殷淮安正欲多说两句,瞥见她的神情,生生又咽了回去。他轻咳一声,漫不经心道:“库房有一幅欧阳询的字,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临摹,就让人找出来,我陪你练。”
“……好。”
旁边有人看着,慕容怀月也读不进去了,她将书随手搁在一旁,想要午睡片刻。
见此,殷淮安轻叹一声,抚着她一头青丝问道:“不能陪陪我么?”
慕容怀月眨眨眼,小声说道:“我想午睡。”
殷淮安一双凤眸微阖,将眼底情绪遮去大半,就这么安静地盯着榻上女子好一会儿,他一抿唇,欺身压上。
慕容怀月惊呼一声,旋即被捂住嘴巴。
殷淮安蹭了蹭她的脸颊,低笑道:“会让你午睡的。”
寝殿内点的熏香是安神的百合香,被室内的热意一烘,更是香气撩人。
慕容怀月的衣衫被褪去了大半,只余下贴身里衣欲遮还羞地挂在身上。不是没有白日宣淫过,只是这两日因怀有心事,她总觉得疲累不堪。
含泪欲挣扎,深陷情欲的殷淮安稍有些烦躁,扯了腰间的玉带捆住她,欺负更甚。
清泪汩汩流下,慕容怀月深感耻辱,这让她想起了前世在暗巷被人强迫的日子,痛苦、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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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淮安纵情过后去了她的束缚,这才发现因着被捆的时辰有些久,慕容怀月的双臂被勒出了圈圈红痕。
暗道一声糟了,殷淮安忙环着她,替她揉着双臂。
慕容怀月如春水一般软在他怀中昏昏欲睡,面色潮红未退,泪痕半干,殷淮安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含着歉意说道:“你骂我两句吧。”
累极了的慕容怀月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脑海中只一个念头,想睡觉。
殷淮安紧紧地抱住她,攥着她一只手,细密的吻落在她手心,低喃道:“月儿,别生我气。”
室内一片寂静,他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慕容怀月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想要起身,浑身传来的酸疼却让她忍不住倒吸冷气,一动不敢动。
“你醒了?”殷淮安端着盏灯走进寝殿,随手将盏灯搁在一旁,从袖中掏出一支膏药,“手臂是不是还疼着?”
“你——”慕容怀月欲言又止,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嗯?”殷淮安坐在床边,“我给你上药。”
慕容怀月动了动手臂,道:“不用了,我觉得没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