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穿好衣服出来,走到院子里对孙妈说:“去开门吧!”孙妈和赵玉娘一前一后走到大门前,孙妈开门。
门开了,赵玉娘看到大门外站着三个人,后边的两个像小伙计,每个人都牵着一匹马,前边的像东家,他把手里的缰绳递给身后的小伙计,走近赵玉娘双手一抱拳说:“玉娘,还认识我吗?”
赵玉娘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在哪里见过,边摇头说:“不认识!”
那个人接着说:“白大夫还好吧?”
赵玉娘一听更懵了,白二浪都死多少年了,咋还有人提起呢,看这个人不像坏人,就是坏人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这种方式来啊。
赵玉娘问他说:“你认识白大夫?”“哎呀,我怎么会不认识他呢,你忘记了?”那人遗憾地看着赵玉娘说。
赵玉娘一想既然这么肯定认识我们,又不是坏人,那还是让进屋吧,便说:“进来吧,进来再说。”
进了门左拐,赵玉娘把来人让进了临街的会客厅,也就是以前的杏林堂。
那人进来环视一下房间问赵玉娘:“杏林堂不开了,白大夫怎么了?”
赵玉娘给他沏了杯茶,他端起来慢慢地品着,一边打量赵玉娘,把赵玉娘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人放下茶杯回忆道:“十二年前,我从金矿带着沙金打算回山东老家,那是我和六个老乡三年淘金的全部收获,是用血汗换来的。走到胡啦河畔被劫了,我被打得遍体鳞伤。金子没了哪还有脸回去,便投进胡啦河滚滚波涛之中。”
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声接着说:“人不该死总有救,是白大夫跳进胡啦河把我救了出来,背到家里。你们夫妻二人医好了我的伤,我又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勇气。”
他这一说,赵玉娘猛然想起,大叫道:“是你啊,雷友天!”
那人哈哈大笑:“是啊,是我,雷友天。”
赵玉娘端详着雷友天感慨道:“你变化太大了,咋能认出来啊!”
这时,孙妈进来问:“玉娘,饭做好了,开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