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赵玉娘一身男人装束和白立登来到悦来车店,走进后院有一排房子,进去一看里边赌得正酣。
白立登指着正在推牌九的一个人低声说:“我说的就是那个人。”赵玉娘看去,那个人是有点秃顶,他正坐庄,码好牌对大家说:“都、都、都、压、压、压好了吗?压、压、压好了,我、我、我要开、开、开始了。”
“石磕巴”赵玉娘突然大喊,石磕巴被人突然叫到名字,他猛地回头看着喊他的赵玉娘。赵玉娘走近他问:“你是景家粉房的石磕吧?”
石磕巴死死地盯着赵玉娘没有说话,他突然“噌”的一下跳上了炕,因为是北炕,北墙上有后窗户,他想跳窗逃跑。
他刚跳上炕还没站稳,他扛门和过门的两个人就把他摁住了,一个是马号,另一个是黑彪子。二人把他拖下地,赵玉娘恶狠狠地说:“带走!”
石磕巴被马号和黑彪子反扭着双臂,不得以把腰弯得很低,勉强能看到前边的路。
走到前院,车店老板出来了,他拦住赵玉娘他们,老板的身后跟着两个恶狠狠的大汉。石磕巴见了急忙大声喊:“老板救我,老板救我!”
老板威严地看着赵玉娘、冷冷地说:“我这里的人,你不能带走!”话音刚落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瞬间大拇指就搬开了扳机。
硬邦邦的枪口顶在脑门儿,赵玉娘那阴冷直视的目光,吓得老板哆哆嗦嗦地说:“把、把、把枪放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赵玉娘握枪的手稍微用力顶了顶他的脑门骂道:“滚,都滚一边去!”
老板连连点头:“好好好,滚,我滚。”说完他吓得扭头就跑,那两个保镖也跟着跑了。
城外一座破关帝庙里,石磕巴被牢牢地绑在柱子上。面对虎视眈眈凶神恶煞的六个人石磕巴早已吓得浑身发抖,连说话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