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我都这么认为,别说其他人了。”蒋正涛说完笑了,他笑贾文龙也笑。
贾文龙带着忧伤的口吻说道:“正涛哥你真幸福,不但摊上个好母亲连岳父都这么长脸!”
“我的母亲不也是你的母亲吗?你忘记了?”蒋正涛说完笑了,看着他笑贾文龙也笑着说:“是是,我们是一个母亲。”
笑够了蒋正涛问贾文龙说:“文龙,我看你怎么不太高兴啊?就是笑好像都很勉强。”
贾文龙看着蒋正涛苦笑着说:“我们真是亲兄弟,这你都看出来了。”“你好像忘记我是干啥的了,也忘记我是在哪学什么了。”蒋正涛说道。
贾文龙接着说:“还是你心里有我,在能够察言观色,如果不在意我也不会看出来。”
贾文龙夹口菜嚼着,一边说:“卡穆加市和科尔哈拉市报上来七名警察,让我处理,原因是他们的父亲或者叔父在满洲国当过伪军或者当过警察。不处理担心出事,处理我是真下不去手签字。”
蒋正涛一听愣住了,是啊,贾文龙的父亲不但是警察,还是警察的头——警察局局长,现在还是反共先锋军旅长。
贾文龙抬头盯着蒋正涛说:“你说难办不?”
蒋正涛微微点头说道:“是难办,我看你还是交到省委,看省委怎么办。”
“也只有这样!”贾文龙说道。
“在市公安局局长的位置时,面对众多的非议,我实在是顶不住了,我都想退下来了,这局长不当又能怎么样。是咱妈让我坚持下来,现在看咱妈是对的。如果我退下来,连个老百姓都当不成。”贾文龙忧心忡忡地说道。
“就得用你现在的政治光环遮挡你爸带给你的黑暗。”蒋正涛说。
贾文龙点头表示赞同,他接着说:“我爸当局长的时候,他们争先恐后地溜须拍马,别说见到我爸了,就是见到我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都欢起来了。一个劲地蹦跶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