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滨市索二飞的家里,他见到了索二飞的家人。他们对景卫凯非常客气,也非常友好。
索二飞终于回家了,并且是共产党部队里的军官。全家非常高兴,景卫凯一看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影响索二飞的家庭气氛,便与他们告别。
在车里金永秀看景卫凯闷闷不乐就问他:“你,怎么了?”
景卫凯一愣说道:“没什么啊!”
金永秀笑笑说:“从打你回来总是发呆呢?”
景卫凯长叹一声说道:“可能是在匪窝里时间长了,突然出来有些不习惯了,觉得太安静了,太沉闷了。”
“去江边可以吗?”金永秀问景卫凯。
“好吧!”
吉普车在江边停下,景卫凯下车一看,这里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于是问金永秀:“这里,好像来过,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忘了是干什么。”
金永秀没有直接回答景卫凯,她沿着江边慢悠悠地走着,景卫凯急忙跟上。突然,景卫凯说道:“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景卫凯仍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景卫凯脸红了,仍然低着头继续漫步。景卫凯突然又问金永秀:“对了,你给我挡了子弹,伤得怎么样?你遭罪了吧?现在没事了吧?”
金永秀非常理解景卫凯,经历那么长时间的卧底生涯,他的神经可能都有些乱了,才想起问自己的伤情。
接着金永秀就把自己负伤后,是怎么打算去北联手术,又是怎么动用的北联军用飞机,在摩力克怎么做手术等等,和景卫凯详细地说了一遍。
看着满脸绯红的金永秀,又看看滚滚东流的松滨江水,景卫凯沉默了。
…… ……
“不行!你必须现在就和她结婚!”赵玉娘大吼。
景卫凯看着自己发怒的姥姥,摇摇头说:“不行,我不能和她结婚。”
“为啥?”赵玉娘仍然高声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