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伴随着痛的是压制性的窒息感。
绝对的力量,无法摆脱,喉咙被挤压,封印,无法求饶,无法求救。
我安静了。
但并不是因为逼近的死亡,而是因为那杯水。
那杯水里的东西劲儿太大了,所以接下来的不知多久,我整个人都失了智。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因为那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梁墨冬。
看到他教我做物理题时,悄悄地、慢慢地靠过来,温热的手臂轻轻贴着我的胳膊——
我一动,他就紧张地僵住,大狗狗似瞄我。
话音刚落,守在缪倾婷与潇楚儿身边的逍遥与玉照一惊,向后看去,却已经晚了。
残阳如血,绛紫色的纱袍衣袂翩飞,肩上仿佛压着什么,令他反抗似的越发挺直了身躯,每迈出一步,都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