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一眼,说:“别乱摸了,你把持不住。”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我,很慵懒:“痒。” “痒?你什么时候不痒?”我忍不住调侃他一句,才反应过来,我的头发确实垂在了他身上,头一动,发梢就在他身上刷来刷去,还沾上了一点儿血。 确实痒。 于是我捋了一把头顶,把头发顺到背后,把纱布叠好,给他贴上。 这时,这贱人又开口:“就知道勾引男人。” “……” 不想跟他吵。 “还衍哥……”他继续嘀咕,“比你七叔都老。” 我七叔还 水树听的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说什么误解?难道自己会对这个家伙,真的存在有什么误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