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都没人注意到司可这个闺阁女子是如何说出这番话来的。只当她这一趟经历,让她长了不少见识和眼界。
“不过爹,你也不必太担心。既然容玹敢战,也是想好了这其中利弊的。”见他们神色凝重,司可立马岔开这个话题:“对了爹,咱们家的那些产业,你是怎么处理的?”
“司家产业遍布全国,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了。且动作太大,还会引起那狗皇帝的注意不是。所以爹也没怎么处理,只是以做生意的名义,让司家老小全部搬来了这里而已。”
这样也好,只要房契地契在他们手中,就动不了根基。而这个时候,确实先保住人才是最重要的。
司可在司家住了下来,这期间容玹派人来接过她,不过她却并没有跟人走。毕竟容玹这段时间很忙,根本顾不上她,她去不去他的王府也没什么区别。
反而在家更安心,时不时就把三个哥哥拉出来练练手。不求他们的功夫有多高,倒是自保能力,护住家人的基本身手还是得有。不然真的等到那一天,还能指望别人来救不成。
而这一天也并没有等多久,两个月后,京城那边便传来消息,京城各大书院,百姓民间到处都是街头传单。传单上记载了容珩在位期间的所有罪行。如何搜刮民脂民膏,大肆修建行宫,劳民伤财。如何为了一己之私毁人清白,陷害忠良,迫害兄弟……等等数十条罪证,且全都有理有据,有迹可循。
而这一则消息还来不及遏制镇压,便被传的天下皆知。
紧随其后,之前那些家里有含冤受屈,被贬为奴,或是被贬为娼的人,还有那些被发配,被充军的人也全都站了出来。慢慢聚拢在皇城之下,要求为死去的家人平反,要求皇帝还个公道。
而这些人,从最初的几人,到几十人,再到现在的几百人,还在增加。
慢慢的,书院书生也加入到这些人的队伍里,天天在宫门口叫嚣。
文人墨客更是口诛笔伐,天下彻底大乱。
当然,这其中不难看出有人做了手脚。不说那些犯妇,就是充军,流放的那些人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