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可说完起身，径直去拿了枕头下面的荷包。

郁野惊呆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那么护着他，怎么一下子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要搬走，她能去哪里？

“你能不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郁野眼中有着焦急，拉住司可。

“为什么要告诉你？”司可转头看着他，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惹你不高兴了？”郁野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般，迷茫而无措。

“郁野，你不开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不该来这里，打扰到你的生活了。我会走，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的。”司可一把甩开他拉着她衣服的手，去枕头下面掏钱。

看着司可认真的将钱一分为二，郁野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恐慌。他不要司可的钱，他不要她离开。

“我没有不开心，我……我只是觉得我很无能，什么都帮不到你！”

司可递给他钱的动作一顿，这个闷葫芦，终于把他心里话给逼出来了。

“郁野，你觉得什么是帮？”司可站直身体，与他对视道。

见郁野不说话，司可继续：“帮我采药？帮我打猎？因为采药可以赚钱，打猎可以填饱肚子？如果不做这两样就不是帮我吗？”

“那你每天洗衣做饭，编竹筐，打扫这个山洞，跟我一起去卖药就不是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