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司可陷入沉思。
没过多久,云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司可就在屋外的台阶上坐着,还不忘来了一句。
“我洗好了!”
清风明月再度被吓到,主子这是在给他们两个说话?
然而云宴理都不理凑过来的两人,又一把将两人挥开,然后又摆出了之前那个拉人的招牌动作,关上房门。
随着‘砰’的一声,清风明月再度被关在门外。不是,这到底请不请大夫?主子好像恢复正常了,不喝酒开始洗澡了,可又好像完全不正常。
进门之后,司可甩开他的手,见他步伐稳健,想来刚刚洗澡已经全清醒了。既然清醒了,就来谈谈清醒了的事。
“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想了想,司可才道。
却不想云宴点了点头,回道:“他们说,你死了!”
“那你害怕吗?”
云宴摇了摇头,认真道:“没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来害我的,反而是来救我的不是吗?”
果然不愧为上过战场的人,胆量非同一般。
“既然知道了,那刚刚你就不该在你属下面前表现出来,他们会以为你疯了。”司可纠正道。“当初为了救你,我给你开了天眼,所以你能看到我,也能碰触到我。可是他们没开,是看不到的。”
“我以后注意……”
说完,云宴便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就去睡,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谈。”
云宴酗酒了一段时间,都没有睡一个好觉。一会儿澡一洗,浑身轻松,困意也就来了。
可他还是瞬间清醒,盯着司可。“那你呢?”
“我是鬼,你见过哪有鬼睡觉的?”鬼都是晚上游荡。
云宴上了床,他怕他强留司可下来,她又生气。
见司可只是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这才放下心神,闭上眼睛。